空什么也没有做。

        即使被如此冒犯他也只在最初露出了一点恼怒的情绪,也没有理会他刻意的引诱,帮他清理干净身体又告诉他吃的放在楼下就出去了。斯卡拉姆齐趴在被子上沉默着,眼睛紧张地半阖,有些神经质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他其实不介意当空的猫……当他的性奴隶。原本他的精神并没有被摧毁到那种地步,跟空回家后的浑浑噩噩与其说是多年受难的痼疾不如说是他自己放纵的结果,他以为成为新贵族的空也会喜欢完全服从他的奴隶,被鞭打惩罚也会道谢的自己或许更能满足空的报复欲望,或许空也会舍不得把这样的他……

        但空不喜欢。他把他从被打破的边缘拉了回来,用让他还债的方式;他就顺势用曾经的性格去和空相处了一下,但这次尝试也没有得到什么好的反馈。

        空对他没有兴趣。

        得出这个答案的斯卡拉姆齐甚至连焦虑的心情都不会有了。

        没有价值的东西当然只能被扔进垃圾桶里,他从来都知道这一点。既然已经提前预知了不可更改的结局,那他还能做的就只有按照空的意愿,以斯卡拉姆齐的身份在这里停留到空准许的时间。

        他在房间里的衣柜中找到了自己能穿的衣服。袖口带着荷叶边的衬衣,不算紧的束腰,配套的短裤和腿环,都是很熟悉的东西。当他还是斯卡拉的时候空经常帮他准备这些衣服,告诉他他穿着很好看。

        上一次他穿这些……还是在刚被捕获后的某一天,调教师抓着他软烂无力的身体,把他塞进旧日的衣服里,腿环上夹着五六颗铜球勾出的丝线,拉去陪伯爵见客。他竭力维持端庄的坐姿,伯爵却诚心不让他好过,每说一两句话就要踢一踢他的小腿,让什么东西叮叮当当地在空心的铜球里乱撞。

        “不起来和你以前的朋友说说话吗?”他转过头来,是一张丑恶的、微笑着的脸。

        他当然是站不起来的。窄小的体腔本来就适应不了被强塞进去的东西,更别说还要被皮革在外面勒上一道,几乎只是想要支起身体的尝试就让他高潮了。他发着抖趴在桌上,感觉到后面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衣裤,牙齿在下唇上留下深刻的齿印。

        “哎呀,真好笑是不是,可怜的小猫?”伯爵故作惊讶地朝四周一看,他的旧友们就哄堂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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