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简直怒发冲冠,怪不得皇上会宣自己过去伴驾,果然是那贱人安氏的功劳,为了她的好姐姐,真真是脸都不想要了

        看着她脸一阵红一阵白,曹琴默知道她是想通了此处关节,笑得欢畅“懂了便好,那时候或许可饶你一条狗命”

        哪敢不应,只忍着剧痛跪地拜下“贱奴自当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好,但愿你记得这话"低声笑着,却没感受到她的喜意,反而传来的是阴森的冷

        余莺儿不免想到是不是上了贼船,这东西却也由不得她,或许从一开始便错了,不该爱慕虚荣,不该心存侥幸

        后庭一阵冰凉,有东西正抵着她的这处,虽隔着一层衣服,那东西...那东西分明是

        难道要给她当众灌肠!没再给她脸,双手让宫婢们吊起,冰凉的液体穿过菊门进了肠道。

        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是跪撅着被后面的人扒开,慢慢将一管都推进她的屁眼儿,未曾受过这事,却知晓不仅是宫妃还是奴才,一律全没有用这个的

        只是有时候慎刑司的贱奴会用,正想着,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肠道绞痛的不成样子,她还没忘不能排泄的事。

        调的汁子带着一股子玫瑰花的浓郁味道,显然是知道这黄白污物的威力,两个宫奴将她放在镂空的凳子上,稀里哗啦将她的尊严也落下来

        被扯着灌了三四次,待最后一次时曹琴默接过了软管和囊袋,后庭的皱褶已完全展开,淡淡褐色的嫩屁眼儿中间一个小洞,翕张着小嘴,隐约看见内里的嫩粉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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