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生动容,但又清楚这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金丝牢笼里罢了。

        只要师尊一直不得你信,就会来救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忍耐下去,然后是等待。

        “杨修……”

        你启唇,发出的声音自己都讶异,沙哑,难听,干涸的喉咙像是被钝刀刮过,生疼难忍,于是你停顿了一下,吞咽出些唾液润喉。

        “本王待你不薄。”

        你既不求饶,也不放狠话,气若游丝地平淡道。

        杨修盯着手上扶着的你的神情,无端更恼,你总是自以为能掌握局势,处变不惊,就是这副模样才让他越看越恼。

        最重要的是他心底对你的爱意,也被你平淡地拒之门外。

        爱而不得,最折磨人。

        眉飞两鬓,狭长的红眸紧盯着你,杨修一言不发,只是揉你唇角的力道加重,弄得你倒吸凉气,尔后感到那只温热的手掌撤离了你。

        动物对危险,都有天性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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