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彦在慌乱之中似乎闻到一股香味,仿若幽兰,着急寻找荣白芍的他没有去在意,在人群里艰难穿梭着,不过几息,头痛欲裂,眼前开始模糊,脑袋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一盆水浇了下去,江君彦从昏迷中醒来,忍着水进入眼里的疼痛艰难的睁开,眼前一幕看的他目眦欲裂;

        荣白芍的衣襟被扯乱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躺在地上很安静,身上的黑衣男人亵渎般的一点一点解开女人的衣服,待荣白芍被身上的男人剥的只剩一件红色肚兜时,江君彦才似乎反应过来;

        被捆绑上的四肢奋力挣扎着,怒目的大声呵斥:“无耻之徒,放开你的脏手!”只喊了一句,就被堵上了嘴;

        “唔唔唔唔”江君彦不放弃的挣扎着,麻绳磨得四肢出了血,甚至有些勒进了他的肉里,他都像是毫无感觉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亵渎荣白芍的男人,眼里的恨意满的要溢了出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恐怕男人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黑衣男人伸出两根手指,缓缓的覆在荣白芍赤裸的手背上,顺着肌肤纹路手指慢慢往上移,带着强烈的侵占意味,一直摸到线条优美的锁骨处,像是被迷住了一样摩挲不停,江君彦的挣扎开始激烈起来,男人斜瞄了一眼像是挑衅一样,随后动作粗暴的一把抓住红色肚兜里裹着的两团雪白,掐的红印都出来了,表情享受的揉捏了起来,手掌一边把玩着雪乳一边眼里露出满意的邪肆;

        此时的江君彦恨自己的无能,眼睁睁的看着荣白芍被歹徒侵犯却没有任何办法,痛恨自己的同时他只能受虐似的磨着麻绳,好似这样才对得起荣白芍一样。

        黑衣男人把玩够了弹性十足的双乳,莫名的感觉无趣,床上的女人毫无反应,像一只死狗一样,还不如床下的江君彦有趣;

        他转向床下的江君彦,站定在他的面前,脚尖随意踢了两下,眼神像看着一只蝼蚁:“表演的不错,床上的是你的女人吧,很是美味,嘶~”男人本是想激起男人更多的愤怒,却不小心被江君彦的指甲划伤了脚腕,一瞬间,男人眼神暴虐了起来:“呵,我看还是对你太好了。”说着向不起眼的奴仆喊道:“把最脏的花娘给我叫上来,记住,要最脏的。”恶狠狠的语气让奴仆忍不住发抖,连忙跪下:“是,主人。”

        目睹了一切的江君彦双目圆睁,对男人的恨让他双眼通红,不过看到荣白芍无事又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没等他庆幸一会儿,黑衣男人又转向了床铺,脱下自己的衣物上了床,手里拿着一个琉璃瓶,瓶里是金灿灿的药水,晃动着靠近荣白芍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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