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言璋提着粥进入病房,他哥哥没睡,半靠在漆黑的眼珠带着潮湿的雾气和经年累月的深沉,眼神在项言璋踏进病房的那一刻,亮了一度。
“哥,醒了?”
“嗯。”
“小姨给你熬了猪骨粥,起来吃吧。”
项元筠没动。
医生说他恢复得挺好,可以坐起来吃东西了。
“哥?”
项元筠摇摇头,不说话。他的话越来越少了。
项言璋抽出几片抽纸,麻利地把桌面擦了一遍,摊开盖子,霎时间满屋飘香。
“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伸手摸了摸哥哥的额头,平整的额头温度正常,不冷不烫,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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