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爸!别说了……”

        赫连握着他爸的手,在床前泣不成声。徐娅跟着红了眼睛,沉默着,轻轻抚m0赫连的背。

        隔日,徐子渔还有徐娅妈妈来医院看望亲家。

        赫连爸爸名叫赫连墩,原本是N市理工大学的一位数学教授,90年代初下海经商了,曾经美好过,被他自己亲手葬送了。可表面上,他依旧是个德高望重、修养颇高的教授、企业家。至于那些破事,没敢让徐子渔知道。

        徐娅随便挑了件轻便简洁的婚纱,赫连穿上西服,简简单单就在病房里举行了结婚仪式,大家以茶代酒,简单吃了点医院食堂的菜。

        徐子渔看着nV儿满心满眼都是赫连若泓,说他人好、聪明、长得帅、会做饭、会弹钢琴、会讲二战故事、自律、有毅力……反正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就是赫连若鸿了,徐子渔心酸地跑去门外偷偷抹眼泪。

        徐娅妈妈跟出去,道:“老徐,没事儿吧?你至于这么夸张么?nV婿尴尬的来……”

        徐子渔抹着眼泪道:“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砸了,JiNg心呵护了二十多年的一朵花,现在被人连盆端走了,我当然难过啦!”

        徐子渔妈妈嘟囔着:“你还说呢,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你还没当上主播呢,就是个电视台打杂的,一穷二白,不也过得挺好,现在nV婿什么都有了,还没难处婆婆,这种nV婿上哪儿找去。”

        徐子渔没话说了,就是一个劲地抹眼泪,做相亲节目做了这么多年,今天他突然觉得有些做不下去了,这么多人家的nV儿被一个刚认识了解不深的男孩子牵走了,做父母的得多不放心啊!

        病房区这层楼的几个护士在门外感动得也一个劲得抹眼泪,一家人简简单单的,看着却很幸福,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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