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杀过敌流过血的人,她身边倒下过多少战友自己都已经数不清了。

        来索马里前,她承诺要把每个人都活着带回家,但她食言了。昨晚万沁来找她,她又说,尽量不让一个战士的血白流,这次没敢打包票,因为她知道不可能。

        “你走吧。”沉默许久后,阿朵突然叹了口气,拔出配枪瞄准万沁:“胡蜂突击队的队长已在任务中阵亡了,这位nV士,无论你是谁,都请立刻离开我军防区。”

        ……

        “砰!”

        万沁猛然睁开眼,头颈微微往上一抬,长x1一口气后迅速放松,重新跌回枕头里。

        是梦!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头顶华丽的英式吊灯,怎么看也不像医院会有的东西。

        房间楼层不高,窗外有几棵不知名的树,夕yAn正一点一点往树下掉,本该洒进屋子的余晖被床边支着脑袋打盹的家伙遮住了大半。

        张敛晴还穿着飞机上那身衣服,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只系了中间两颗扣子,皱巴巴的贴在身上,想来不会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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