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烛火明灭,金石交击。R0UT在反复煎熬的疼痛与呼之yu出的yUwaNg中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张敛晴无法判断自己跪了多久。

        固定在Y蒂上的跳蛋震动毫无规律可循,却总能在她临近爆发时减弱频率;烛焰并不稳定,即使每一次触发的痛感十分相似,滴落间隔的时长也并不一致。没有参照物,无论是计算脉搏还是呼x1,还是她引以为傲的思维单摆,都变得不再可靠。

        她观察过万沁使用的蜡烛,看起来克数不小,但烛芯粗短,燃烧时火焰不会太过旺盛,却能够在短时间内大量消耗蜡Ye。

        按理说这样的蜡烛,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完全燃尽,可每当她心存幻想放松警惕时,蜡Ye都会恰到好处地将她拉回现实,再度认清自己的处境。

        作为赌徒,所有未知的、带有不确定X的危险,以及这种危险所带来的刺激感,都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却b毒品更加致命。张敛晴是个极度惜命的人,却也是赌桌上的“瘾君子”,为了追求刺激不惜把自己作为筹码,通过危险骇人的方式获取快感。

        直到某天,她的赌局突然换了庄家。

        那个人不再允许她参与危险的赌博,却给了她一张可以肆意挥霍筹码的赌桌。失败的惩罚非常严厉,但至少不再关乎X命。

        张敛晴挪了挪膝盖,将原本敞开的大腿并到一起,努力夹紧那枚指关节大小的玩具,缓慢而小心的摩擦起来。

        这么多年来,只要她需要,不论男人还是nV人,哪个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想到一把年纪了,竟然要像个偷腥的小nV生一样靠夹腿纾解yUwaNg,真特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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