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包薅去一起剿匪的许易安在奔驰的马匹上生无可恋。

        他没仔细看剧情,还以为去军营就是去个京城附近的地方呆着,哥哥训练士兵,他负责吃吃喝喝。可没想到要去的地方那么远,几乎是跑去鸟不拉屎的乡下疙瘩,一路上干燥日晒不说,连屁股都没个休息的时候。

        白天要跟着骑马,颠得屁股裂开成四瓣;晚上再在驻扎的营账或是驿站被傅秉承按着肏一顿,屁股上的肉都拍红才罢休。

        “呜呜呜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许易安在心里疯狂哭泣,“出来剿匪为什么要带上我!带一个飞机杯不就好了吗!”

        “首先,古代世界没有飞机杯。”系统机械的音调下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其次,这里有你的重要剧情,请宿主好好表现,争取一举夺下傅秉承的心。”

        “呜呜呜屁股痛!”

        马匹颠簸得厉害,每跑一步就要颠一下,因此习惯骑马的人会很配合的直起身体,将反作用力化解。可许易安是个不会骑马的小废物,跟着骑了大半个月也还是不得要领。他都想跟着坐到那些拉运粮草的板车上,就像那种乡下娃娃一样坐在稻草上面跟着走,但被傅秉承严厉否决,强行按在怀里,每天都是跟着大将军一起行进。

        “娇气。”男人哑声评价,“明日就要了,你老实一点,好好待在营账里,旁的事都不用你做,每天晚上把被窝给我暖好就行,知道没有?”

        “干嘛非要带我出来……”许易安小声嘀咕,在傅秉承面前说话也越发胆大了,“汤婆子也可以暖被窝啊?”

        傅秉承低下了头,贴着他的耳畔询问:“汤婆子有你那两处骚穴?”

        少年的耳朵顿时红得不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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