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的小向导显然对那件事充满了恐惧。

        少年小鹿一样的眼睛蓄着一包泪水,但又不敢掉下来,只能继续含在眼眶里。脖子被男人的犬齿叼住,他怕疼得缩了缩,终于小声又小声的说道:

        “那,那轻一点好不好?上一次好疼。”

        谁敢对帝国的将军直接抱怨,只能这样撒娇似的提出一点小小的期望。

        傅秉承现在又不在狂躁期,当然不至于因为面前的人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个而过分苛待。他知道这个平民向导也很不容易,第一次就承受住了一个精神力狂躁的顶级哨兵,要知道他们曾经都以为……

        不重要了。

        向导有向导的职责,哨兵也有哨兵的职责。

        傅秉承低哑应声,大脑里一边是所谓理智的思绪,一边却是急迫强烈的占有欲。他将这份占有欲归属于自己的精神力,毕竟多年以来都缺乏向导的疏导,现在终于得到了一个释放的途径,当然是难以自持的。他傅秉承也是人,当然有身为人的所有弱点,而对于哨兵来说,他们最大的弱点刚好就是向导。

        大约所有的哨兵都疯狂的臆想过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向导,将向导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以最亲密的方式接受向导温暖的怀抱和疏导,再让向导鼓起肚子给他们孕育下一代。

        他看着面前的少年,“好。”

        许易安还以为这一次的性事能够温柔一点,但他果然还是高估了哥哥这只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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