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宫腔都被肏得又水又软。

        许易安时常有种自己会被弄坏的错觉,毕竟他现实里其实毫无经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反正在哥哥的意识世界里,他会有喷不完的水,肚皮被操弄得再凶也还能含住那根粗大的肉茎。小屁股被按着猛插,他抖着潮喷不止,最后终于被逼迫到失禁。软趴趴的小嫩茎已经完全吐不出精水,只有一股一股的尿水随着男人的深入而从铃口溢出。

        屋里声响不断,屋外侍候的佣人则知道,明天又得换上新的床褥垫子了。

        他们这户的主君和夫郎,感情真是多年如一日得好,整个县城里都是出了名的令人羡慕。

        屋里的缠绵持续了一夜,最后红烛都彻底烧尽,只剩一团融化了的蜡水。小哥儿吃不住持续的高潮,又被逼弄了几回就彻底提不起劲,只说话的功夫便双眼一闭彻底睡着,让还埋在他体内的傅秉承反而失笑。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

        明明闹着要的人是许易安,最后先睡过去的也还是许易安。

        男人仔细的凝视着怀里那张因为情欲而潮红的面孔,伸手过去轻轻拨开那些湿漉漉的发丝,然后又温柔的落下了一个亲吻。就算埋在里头的那一根还没彻底释放出来,但他已经舍不得再去欺负自己夫郎了。

        这可是他的夫郎,天底下就这么一个,必须小心些疼爱着。

        屋外,守了一夜的佣人正打着瞌睡,终于听到里头主君说要热水。他们赶忙送了水和帕子进去,但隔着屏风也什么都瞧不见,只能闻到屋里过分浓郁的情事气味。

        不久,里头高大健硕的男人走了出来,端着热水和帕子进去,随后再断断续续传出他近乎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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