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的软床宽敞,容拓拔烈三人后还有余裕。

        只是动作间重了狠了,质量上好的软床还是免不了发出不堪承受的声音。

        燕韶侧着脸被压在锦被上,不着寸缕,白的晃眼的臀部高高撅起,拓拔烈自上而下像野兽交媾一般,握住青年的腰窝,狰狞孽根长驱直入,捅弄开烂熟湿润的女穴。

        床角的燕冲怔怔看着。

        他的兄长那口后天得来的软穴,被萧帝的硕长鸡巴来回插弄地汁水四溢,原如一截冷玉般的精瘦腰肢因为淋漓汗液显得滑腻温润,被握在萧帝大掌之中,肆意把玩。

        眼看着萧帝来回插弄数百下,兄长经受不住软了腰肢,又被萧帝握住浑圆屁股往上抬起,狠插到底,赤红孽根还余下小半截在外入不得这销魂穴。燕冲看着看着,喉结涌动,情不自禁地绞紧双腿,腿间已然湿透了。

        情事如火如荼,燕韶突然扭着腰肢竭力朝前躲避,发现被紧扣住无法挣脱,回眸哀求,眸中凝着片莹莹欲坠的水光,“不行的…”

        原是拓拔烈今日意在开了他宫口,几百下捅弄,龟首尽数凿击在软嫩宫口,将原本顽固的小口插地微微开了。

        兼之春江水效用,燕韶恐惧之下还体会到了怪异的酸痛酥麻,身体最深处得了些从未有过的趣味的器官渐渐弥漫上蚁噬般的瘙痒酸痛。

        像是诱人沉沦的幻象地狱在朝他招手。

        一会儿是绮丽幻象,让他安心沉溺。

        一会儿是无边炼狱,让他恐惧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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