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反锁,她抬手,当着齐司礼的面,拆了他随手捏出来的一朵领花。

        那领花,是一条柔软的黑纱。

        “哈啊……”他没忍住,又叫出了声,但仅仅一声,他就咬紧了牙关,眼波流转,将视线放在她身上。

        “别……别玩了……”他轻声说着,接连不断的喘息让他这声求饶也消散了淫荡的味道。

        可惜她不听,甚至停住了靠近他的脚步,站在不远处欣赏着他此刻的模样。

        齐司礼的坐姿向来优雅矜贵,但此时却双腿大张着,用了一种看似很随意实则全身都绷的死紧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抓着椅子的扶手,似乎是在控制自己摘掉那个东西的冲动。

        他的腿间鼓起了一个大包,格外引人注目,一眼看过去,他阴茎的长短粗细都能知道个大概了。

        他的瞳孔似乎已经没办法聚焦了,眼神涣散着,表情有些可怜,有些无助,又带着他一贯的冷淡,尽管那冷淡已经岌岌可危即将破碎,他却还是尽力维持着那副模样,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但就是那份有些倔强的冷淡还在,才让他看上去更加色情了。

        她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缓缓朝他挪动,特地踮起了脚尖,生怕她高跟鞋的声音打碎了这副美人图。

        齐司礼看到了她朝他走过来,想要说话,但她没给他机会,自顾自地将手覆盖在他的眼睛上,让他合上眼,然后抬起手,用那条黑纱遮住了他那双在情动时生出了些妩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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