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梳妆镜,她看到了陆沉那双在昏暗中逐渐亮起的红色双眼。

        浓郁又轻盈的红色烟雾在他眼底弥漫开来,在房间中散出红色微光,像是一对突然被灯光照耀的宝石,带着极其凶残的诱惑和勾引,轻而易举就能让他的猎物自愿上钩。

        在往常的这个时刻,她已经被按倒在床上了,他会温柔的,轻盈的护着她的腰,然后再插进她流水流个不停的阴道里,而她会在他绅士又体贴的抽插中愉悦的攀上顶峰,然后再来一次。

        可是今天,他被剥夺了行动能力。

        双手被静电胶带牢牢缚在身后,尽管他已经说过自己绝对听从安排,但不放心他的兔子小姐还是决定把他的胳膊绊在椅背后侧,然后又在他的腰上缠了麻绳,双腿也被一对玫瑰金色的手铐捆在椅子腿上。

        陆沉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这些东西真是出乎意料的结实。

        他几乎一动也不能动。

        向来在床上乖巧听话的兔子小姐正在对着梳妆镜涂口红。

        她穿了从来没穿过的白衬衣和皮裙,脚上踩着一双通勤风黑色漆皮高跟鞋,只是鞋跟更高更细,衬托着她线条柔美的小腿。

        陆沉弯了弯嘴角,很快进入了自己今天要扮演的角色:“您真漂亮,女士。”

        口红被搁下,她将放在一旁的藤条拿在手里,在空气中挥动两下,发出的声音听的她都哆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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