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着抖把萧逸的止咬器和口枷取下来的。

        虽然他在我伸手的时候闪躲了一下,表示我不需要太顾及他的感受我猜的,但我还是不太好意思把明显处在清醒状态下的萧队长冷置一旁,我怕他秋后算账,给我穿小鞋,比如让我的上司不给我盖实习章。

        取下来,搁到一旁的小桌子上,我又犹豫着想把束缚带给他解开,但是这东西我以前没见过,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他戴口枷的时间太长,此时说起话来口舌还略有些僵硬,听上去含糊不清:“抑制剂还没过三小时。”

        Alpha在易感期使用抑制剂要三小时才能彻底见效,我闻言便收回了手,安静坐到一旁,用眼角余光观察房间。

        房间很简陋,只有绑着萧逸的椅子,一个小桌子,和我屁股下面坐的床,床是很简陋的宿舍单人床,一米五的宽度,两米的长度,铺的很厚,坐上去绵绵的,并不硌人。

        床上有被子,有枕头,看上去都软绵绵的很好睡,看上去,那个传闻中Alpha冬天睡铁板夏天睡水泥的严苛训练日常,似乎只是空穴来风。

        我偷偷摸了摸屁股下面坐着的床单,发现它们居然是带绒毛的,我放心下来,就算今夜要在这里过,我也不会在这个冷冰冰的禁闭室里被冻死。

        大家一起娇生惯养,拒绝AO歧视。

        “那是给你准备的。”萧逸突然说道:“他们听说Omega随便碰一下就会青一块紫一块,特地从Omega宿舍借了几条被子,都是新的,刚拆封,怕你过敏还喷了防过敏喷剂。”

        “啊……”我没想到他会主动跟我说话,讷讷点头,有些受宠若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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