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光滑的赤裸身躯,被棕黄色的麻绳束缚,绳索连接梁顶,把人吊在桌上,高度维持在让人只能屈膝略微支撑桌面。那桌上之人双臂弯折被反绑在身后,粗糙的麻绳在他胸背一层层横着缠绕捆缚,深陷皮肉中。

        一条麻绳绕过后颈在身前分成两股,分别穿过两侧腋下捆紧后沿着上臂拘缚几圈,再与背部绳索交缠,最后和捆住手腕的绳索并在一处,多重绑缚扎出一大团绳花。

        另有两股麻绳,穿过前身两侧肩窝的绳套打结,交叉在胸前拧成一股绳,在胸膛横缚的层层绳圈里交缠,绕过胯下分身,绷直勒入股沟,兜住臀缝从尾椎扯回向上。

        这具被五花大绑的躯体,塌腰躬身的撅跪在桌上,但只用单膝撑在案面,因为他的另一条腿向背后抬起弯曲,悬挂在空中。纤细的脚踝上同样缠绕着几圈麻绳,把这只脚反吊,脚心朝上,在空中微晃。

        这人悬起的身体被三股绳索吊着,最粗的一束是胸背和手腕绞缠一起的大团绳花,最细的一束是屈起的右腿脚踝上捆住的绳索,而带来最大痛苦的,是那束从前身穿过股缝兜住臀部的双股麻绳,它承担了最多重量。

        股绳迫使这人下半身抬高,臀部就撅翘起来,柔软的细腰塌陷下去,弯出钩月弧度。这人以头低臀高的姿势挂在半空,跪在桌上的单膝也只能如蜻蜓点水般支撑,稍稍缓解一些被绳索吊坠的压迫折磨。

        麻绳把滑嫩的皮肉勒紧,显出精致而残忍的拘束美感。被紧缚而弯折的身体,因为难以维持平衡,在不停颤抖扭动。这具躯体上遍布汗水,窗外倾洒下的月色让体液浮动着点点闪光。涓涓细汗顺着削瘦的身躯流淌,随着晃动滴落,在桌面形成斑斑水渍。

        这人一直在挣扎,除了单膝跪在台面上难以维持平衡,也因为两腿的脚腕处都卡着踝骨捆紧麻绳,绳索还牵连柔韧的金丝线。跪在台面那条腿,丝线连接脚踝和胸前两枚银环被抻直,让他只能折起小腿,用膝盖顶住桌面,艰难支撑身体。乳尖被丝线拉扯,两点软肉被拽到变形,延伸出夸张长度。

        而屈在半空吊起的腿,金丝另一端系住分身肉茎,紧绷在胯下,随着脚踝晃动,丝线勾连插着花苞的分身,刺痛绵延不断。

        这具躯体被吊挂的姿势,弓腰翘臀,腿若飞步,就似妖艳的舞姿被定格在一瞬间,雕塑为一尊白玉人像。可这人像又不是死物,却还活色生香,会汗流不止,会肌肉颤动,会艰难喘息,还会不停反抗挣扎。

        装饰不止如此,那浑圆翘起的臀,因为两条腿被分开,更显出错落饱满的弧度,盛放的丹英花就插在臀缝的后穴里。花瓣绽开翻卷的赤色芳华,深浅相映共有九枝,拢成一大捧花束,簇拥在腿间。花枝扎在一起,连着叶片深入体腔内,花簇牢牢卡在股缝。

        这具赤裸躯体张开的双腿间,撑直一根肉茎,尽管还不似成年人那般雄壮,却已昂然坚挺,细嫩的皮肤褶皱中探出充血的肉冠。这条分身被细皮绳从根部一圈圈扎住,顶端铃口里还插着一枝没成熟的丹英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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