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笑了笑,他握住红莲的手,叫她再稍等一会,便饮了那杯酒,如此添酒饮酒,直到把白玉酒壶里的丹英醇全喝光。

        内监端着木盘行礼告退。红莲想走,韩非一时却起不了身。美酒入腹,渗到脏腑之间还要些时候,可心理上的压迫感,让他竟有晕醉之意,连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

        “哥哥,病还没好就不要喝那么多。”红莲嗔怪韩非,又带着几分心疼。

        “红莲……”他吐息几回压下不适,“不如下午我陪你读书画画可好?”

        红莲想了想,她原本还想去外面逛,但看韩非有些乏力,便乖巧点头应允。

        两人出了甘霖阁,一路走到王宫花园的凉亭,红莲喊人拿来文房墨宝,她与韩非坐在亭内,便开始丹青绘画。

        韩非即使坐在这里,也感到下体胀痛,但比起四处走动,已是好过不少。红莲边画边和韩非说些魏宫趣事,谈到兴起之时还会画出来给他看。红莲寻了个师傅教她作画,一年来画技精进许多,下笔颇为有模有样,两人谈笑之间,韩非倒觉缓解不少难受。

        可偶尔红莲说到兴高采烈,就会扑在他怀里或搂住他脖子撒娇,他们身躯只要贴近,韩非便感觉体内邪物颤起滚动。后穴的震荡会波及憋胀的分身,让他本能地想推开红莲。尽管他现在有所准备,却仍要全力压抑,才能在红莲面前掩饰得不露一丝痕迹。

        这凉亭作画,对他来说真成了亲密而又艰辛的相处,就如甜羹里加了黄连,香米里掺了砂粒,在温馨里煎熬着苦楚。

        “魏宫的夫子,比咱们宫里的夫子有趣儿多了。”红莲画着一个老头画像,“哥哥总说咱们这夫子是个酸儒,不知变通。我以前不觉得,这回见了魏国夫子可算明白了。”

        红莲画完了,举起那绢布画像看了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哥哥,为何夫子们都夸自己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可我看魏宫的武将却不夸自己战功彪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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