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不再问话,只是压着儿子的身体。韩非感觉自己沉向痛苦的深渊,他的挣扎开始弱势下来,胀痛不但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越发尖锐,甚至后穴震荡带来的快感,也完全被疼痛覆没,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痛苦像风暴漩涡,把他卷入其间撕碎,逃避的意识缩回灵魂的角落。

        茫然让韩非有一阵子失神,等他回过神之时,后穴里已经不再颤动,他的父亲拿开了那条玉珠,抛到远处,用一根奇怪的小撬棍在拆他胯下的拘束,一条条锁扣被解开后,箍在腰部的那根束带也被拿开。

        “我的儿子,为父喜欢你这么乖。”

        “你是我的,为父要你做的事,你不能考虑行不行,只能无条件遵从我。”

        “交出你的一切。你没有权力反抗,必须听话,行不行是为父掌控的尺度。”

        “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我的。”

        韩非艰难地喘气,没有回应,痛苦让他丧失思考能力,但他记得父亲只允许他点头和摇头,没允许他说话。他就瘫在床榻上,任父亲摆弄他的胯下。汗液染透身下垫子,他像一条被捞出来的落水狗。

        拘束慢慢地去掉,随着肌肉舒缓,韩非反而更疼了。那是酸麻、刺痛和撕裂交织在一起的折磨,被太久禁锢后得到伸展空间,引发的触感反弹,他哀弱地呻吟。他来之前就已经明白,他的求见并不会得到父亲的宽恕,只会被更加残忍地报复和索取。

        但现在这样的痛苦,还只是开始。

        韩安拆下龙纹金箍,却没拿出埋在后穴里的器具。他再摘除银丝兜网,他的儿子被揉成一团的分身,在解开束缚后那团肌肉缓慢地弹开。韩安没去碰,让它自行恢复。

        憋胀了一整天的分身,因为血脉的流通受制,现在红肿发紫,温度热烫,散发出羔羊才有的膻臊之气,精纯却不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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