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的晚空晴朗无云,也看不到月亮,星辰愈发明亮,点缀在整座天盘。

        韩非躺在居所的榻上,盖着厚实绒被。韩安冬猎多日才回来,又逢辍朝假,这几天要留宿后宫,晚宴过后就放他离去。不过父亲先送走了红莲,待他要走时低声吩咐,叫他不许拿出体内的玉塞,直到下次传召,还命令他后几日的假期也不准出宫。

        父亲的阳精还在体内,但黏糊糊的湿润异物感已经淡去。这种事有很多次,往往在内射之时他的身体最为排斥,总觉得体内被注入堕落的烙印,烫得心灵抽痛。

        原本浊液滞留肠道,容易染上病症,但他被韩安调教两年,润肠通络的灵药不知用过多少,早已习惯整夜含着这些黏液。

        人的适应力,会被极端困境磨练得更好。

        他想到韩安要他去陪红莲听课,一定没怀什么好意,大约少不得要在他身上用些诡奇淫具,让他不得舒服,辛苦难熬,还要在妹妹和外人面前掩饰得滴水不露。

        韩非叹了口气,比起应付这样的困境,他更介意能不能得到行走礼器藏馆的机会。他没忘了上次祭水之后,他送回礼器,在馆内看到的那几间标有异族文字的库房。

        能去国府行走太书阁,是计划的开始,他要写的文章,需要丰富的藏书,王室的国府文库自然最合适。行走官书阁倒算是个意外收获,否则他还需多花些心思。但这一切,最终指向的目标另有深意。

        礼器藏馆,才是他还想再去的地方。

        屋外寒风呼啸而过,窗栏发出轻微的晃动声。后穴里的玉塞把肠道撑得难受,锁住阳根的淫具虽不妨碍如厕,但时候久了磨得肉冠疼痛加剧,韩非睡前特意擦了润油,此刻稍微好过些,他气息渐沉昏昏睡去。

        次日上午没有任何动静,韩非晨起梳洗之后,就在屋里撰文。方州离去之后,前几日他忙于王室祭祖,只偷空写了点思路。韩安去冬猎的后几日,他又忙着去文库见郑国,到现在也没写成一段像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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