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如今时间多了,白日里更热衷玩玩韩非。过去他倔强不驯,韩安假时清闲多去宫外游猎,没想过把好时光浪费给他。

        而现在韩非很顺从,按吩咐行事。他原本规律早起前往太书阁,假时变成头一晚先行请示,得韩安允许第二天才能出宫,否则要随时在宫里等候侍奉。韩安若不让韩非出宫,他就在自己居所撰写文章。

        韩非昨天在家宴上那番亮相和表现还真不错,十分给韩安长脸。君王叫韩非过去,就是听腻了宗亲们大同小异的敷衍夸辞,而韩非乖了很久,有心叫他出风头。他让韩安收获了更新鲜和更实在的钦佩,后面得体应对韩安堂弟的暗讽,再博得众人好感。

        比如景伦君。他常和诸国王族游乐,见识的人也多,他和韩安夸耀韩非的出众,让韩安心里着实满足。这个小王弟为人多情,七国惹下不少风流债,也知道不少宫廷秘闻,连龙阳之好都有了解。韩安貌不经意地打听,景伦君和他说了好一阵,更有专行这等房事的奇淫巧具,韩安便和他要了些过来。

        他以前也差人外出民间,寻过不少折腾人的玩意,如那锁具和金铜柱,但大多是折磨调教的淫物,这景伦君给的却是宫内之物,更偏向助兴调情的机巧狎具。

        “王上这是想去哪里尝鲜?要不要臣弟帮您探路?”景伦君还敢调侃他。

        “没大没小!外面不许胡说。”韩安板着脸训斥,手上可把东西全收了。

        “王上放心,臣弟守口如瓶,绝不让您的美人们知道。”景伦君笑得更明显。

        鼻腔窜进一股香味,韩安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春色。他的儿子,白皙丰润的臀部依旧在他胸前,只是后穴里不光卡着那块玉璜,还插着一根犀牛角雕刻的圆杆。

        杆头以赤铜铸成小酒盅的形状,用镂出密集细孔的盖子封住,杆身磨制的曲线如勺柄弓起,露在外面的部分有半尺多长,杆柄没入穴眼中被牢牢夹住。那铜盅里虚燃着一些细碎的香料,冒着轻烟,没有明火。韩安握住圆杆晃了晃,他的儿子喘息急促。

        这件玩器叫透骨香,景伦君和他说是从南疆传来的奇物,那里的异族边民擅长采摘一种草叶,晒干后装在铜盅里点燃,可以用嘴吸出提神气息。只是中原民众并不习惯,就有人改动后拿来当做调情的狎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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