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红烛逐渐变短,蜡油热熔积聚,随着烛身倾斜,如蜂蜜拉丝垂落。

        光滑肌肤瞬间抽搐,清亮烛泪像落在煎板上的蛋清,椭圆的油脂缓慢摊开,逐渐凝固后结成一块胶壳,色泽变得暗红。

        翘首昂挺的肉茎,被蜡油覆盖的瞬间就会萎靡,蔫软地趴在小腹上。它的主人会颤了音地啜泣,在地毯上狂乱扭动。

        数次高潮被打乱之后,韩非的前身和阳根糊了不少蜡斑,红色凝块布满身体,碎裂出一条条纹路。父亲用脚反复踩踏,阳根上的蜡斑一片片剥落,留下鲜嫩烫痕,每当肉茎被父亲的脚趾撩拨到即将高潮时,就会被蜡油浇注打断,他在情欲中煎熬。

        疼痛和酸爽让他沉沦,父亲赐予的微弱希望又让他使劲浑身解数地挣扎。

        不知不觉间,身上的矮蜡棉芯燃尽,一根根的熄灭,溢出的蜡油堆在四周,仿佛沉寂的火山。韩安手中的长蜡也只剩少半段,快感次次在高潮前一刻被疼痛阻止,父亲精确地控制他刁难他,他越发焦虑。

        “父王……求您……”分身再一次因滴蜡而半软,韩非终于哭出来。

        他脸庞和身躯都是汗液,但韩安仍清晰看到两缕清泪滑过眼角坠入鬓发。

        君王咂了下舌,儿子越来越会哭,总是在他旧兴刚过,新趣没起之时,恰到好处地展现脆弱,勾起他换个玩法的心思。

        脚掌踩住的阳根被烫得热乎乎,但韩安确是有些玩腻了,他思索片刻,用足尖颠了颠韩非的肉茎,笑着说:“为父可以饶了你的小东西,但你得用别的交换。”

        韩非投来疑问的目光,刚哭过的眼睛有些发红,更衬情潮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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