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过后,日头逐渐偏西。初夏时节,一天之中就这会天气最热。

        礼器藏馆的值守以手遮住额头,抬头望着晴空,心里有点纳闷,那位一早进藏馆的九公子,怎么还不见人出来。

        春猎开启后藏馆很清闲,下午除了巡逻卫兵,更不会有人来这。值守回转屋内靠着窗口坐下,舒服地打盹。他自然不知,九公子已经不在藏馆内,但也没跟他相隔太远,都还在国府和军库的占地区域内。

        一只苍隼扇动双翅飞过天空,从空中俯瞰大地,国府最高建筑珍宝楼巍然耸立,军库倒没如此气派的高阁,不过依然有两座石塔很惹眼,只比珍宝楼略低,仿佛两个卫士,处于闲置的郑国古老祭坛两侧。

        高塔最上层有砖砌的了望楼,外面修了一圈带围栏的木栈道,以精铁做支架,站在塔顶能俯瞰很远,还能用于防御。

        苍隼灵巧绕过房屋一侧,自由飞向更高云层。一根褐色的翎羽从天飘落,划过砖房紧闭的门窗,落在栈道的木板上。

        那门窗之内,是另一番欲望春色了。

        从房梁垂下的一股绳索,紧紧捆住一对交叠的手腕,突出的腕骨缠在一圈圈束缚中,皮肤也被磨出深红勒痕。

        浑身赤裸的少年人,前胸留下暗红交叉的宽印子,后背、臀部和大腿上还有不少,那是被抽打而留下的痕迹。他两腿完全打开,脚掌翘在半空,悬吊的肉体不断摇晃,身上全是津液,汗珠一颗颗地甩落。

        双臂承载身体重量被拽得笔直,他的头颅夹在两条手臂之间,汗液湿透的凌乱发丝黏在颈侧和后背。他的眼睛被一块绸布蒙住,遮得密不透风,还特意用根软绳缠了一圈,确保蒙眼布没有丝毫脱落的可能。

        他正陷入情欲高潮,浑身肌肉颤抖,皮肤染着大片红晕,可他死死咬住牙关,除了喘息外不肯发出半点示弱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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