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放不知道原炀醒了酒还记不记得当晚发生的事,总之那天把他送回家后,他们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联系过,彭放有点怕,怕原炀记得那个吻,怕他记得他吻得人是自己,更怕他记得自己的回吻。

        他没找过原炀,原炀也没找过他,实际上自从顾青裴离开后,他跟原炀之间的联系基本都是单线的,原炀除了公司的事,也不会主动联系他。

        再次见面,仍是酒吧。

        经理给他打电话,说原炀打人了,把一个小鸭子的肋骨打断了。

        彭放当时都洗过澡躺床上了,一听说原炀闹事儿,睡衣、拖鞋都没来记得换,抓起车钥匙就冲出门。

        赶到时,那小鸭子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

        小鸭子无辜的很,被打只是因为看原炀长得帅,想跟他搭讪,原炀说自己有对象了,叫他滚,他没听,下一秒就被一脚踹断了肋骨。

        彭放给酒吧经理转了十万块钱,当做那小鸭子的医药费,黑着脸把原炀送回家,终于还是在架着人进屋的时候,忍不住戳着他的脑门骂道:“你他妈还哪儿来的对象啊?”

        “不是我说原炀,你丫傻逼吧!顾青裴都走了一年多了,人家在新加坡都不知道睡了多少人了,你……”全程耷拉着脑袋的人,在听到这话的瞬间,倏地睁开了眼,微微泛红的眸子,凶狠地瞪着他,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咬死他,彭放被他吓得一噎,很快又鼓起勇气瞪回来,咬牙切地骂道:“老子说错了吗?你他妈在这儿三烈九贞的给自己立牌坊,谁知道他顾青裴啊……”

        他话音未落,原炀突然发难,猛地将他按在卧室的门上,右手拇指抵住他的喉结,双眸迸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怒意,“顾!青!裴!不!会!”

        彭放被他的骇人的眼神吓得一怔,登时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原炀却在下一秒松了力道,重新耷拉下脑袋,将头抵在他颈窝里,缓缓收紧双臂,将他死死圈在怀里,乞求般地呢喃着,“你不会的……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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