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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脸上的触感软软的,段忌尘顿时愣住,眼睛直勾勾地望过来,嘴唇抖了抖,没说出话来。

        邵凡安俯着身子也定定地看着他,片刻后,重整起精神来,在他肩上拍了一拍,起身道:“动得了吗?让我看看你的伤。”

        这一起身,却没起来,段忌尘拽住他衣领,脸色还是煞白煞白的,可眼圈儿却变得红红的:“你……你刚刚……你再说一遍。”

        邵凡安低头瞧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脸上胡乱胡噜了一把:“先起来。”

        此时尚未脱险,自然不是琢磨其他事情的良时,邵凡安忌惮着不知身在何处的苏绮生,迅速给段忌尘检查了一下伤口。幸好,那伤口虽深,血流得很多,但没伤到要紧处,他让段忌尘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肘,看起来应该也没伤及筋骨。

        段忌尘的身体过于虚弱了,他留出些工夫来,让段忌尘运功打坐,休整一下状态,自己则蹲在了一旁,左右观察着四周。

        这地方实在是太过狭小,他俩在这儿基本都直不起腰,邵凡安心急火燎的,最初光奔着段忌尘来了,就没注意到脑袋顶上。这会儿他一抬头,透过残垣断壁的间隙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头顶上支撑着那半截儿房梁的不是别的,正是他的油纸伞。

        邵凡安一怔,心中不禁一阵后怕,若不是他当时掷伞出手及时,恐怕段忌尘就要永远被埋在这里了。

        这符伞布下的结界,是撑住这里的关键,现在还不能动,动了一准儿还得往下塌。

        邵凡安蹲着挪了挪地儿,又朝别处看了看。

        不远处,被压塌的供台下,一个小物件儿倒在黑暗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噗噗往外吐着纸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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