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跪地上,肚子好饿。这样的饥饿感让她感到安全,她这样的人,总是感到饥饿、痛苦,才是正常的。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姐妹在最难捱的时候捏一下她的手,给她一点安慰。

        但这里至少没有午先生。

        每当她躺在地上时,都会想起午先生的鞋尖。她不太清楚午先生的长相,因为她总是跪在地上,看着午先生的鞋尖。

        午先生左右踱步,停在薇薇前面的时候,薇薇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也不想饿死你们,”他冷冷的、慢悠悠的声音回响在屋里。

        屋里有很多奴隶,都匍匐在他膝盖高度以下,在午先生的视角中,这个房间十分空寂,他在对着空气说话。

        “可惜你们太没用,怎么也争取不到食物,饿了三天,更没法用了。这让我怎么办?”

        午先生总是让受训的女奴进行比赛,最后三名不许吃饭。薇薇那几天很不幸,总是落后,已经好几顿没吃上饭了。

        上一次取精比赛中,她拼命晃动着屁股,但身后的士兵总是在关键时刻拔出来。“贱货想快点给我弄出来交差,想的美!”他两只手左右开弓,对着薇薇翘起的屁股狠狠打下去。

        午先生的药让女奴们的性器总是保持着圆润涨大的样子,就算身体其他地方干枯萎缩,胸部和屁股总是鼓鼓的。这些药也加速了薇薇营养流失,她的身体把所有力量用于发育性器,其他地方疏于调养,特别是头脑总是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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