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来赴宴的十六个客人,只剩丘凛还活着。

        当第五个给他口交的男人被提着衣领拎走时,丘凛终于撑不住了。他滑到地上,像个小孩般大哭起来。

        郁光歪坐在夏王的椅子上,托着额头,细细欣赏他的样子。郁光有点累了,重复的喷血和惨叫,让他厌倦。他想,再玩一场就回去睡觉吧。丘凛爱死不死,一直闹腾,也不知是在熬他还是在熬我,我干嘛这么勤奋啊?

        郁光打了个哈欠:“丘凛,你来这边。”

        丘凛光着下身,四肢着地快速爬过去。他翻越三具尸体,趟过一滩血河,爬上台阶,跪在郁光面前。鼻涕和眼泪都顾不得擦,刚刚还在哀嚎的嘴巴都来不及合上。

        如果给他一刀,丘凛兴许真能从容赴死。

        可是郁光不给他那一刀,反而给他一轮接一轮,持续了两个时辰的将砍不砍的悬疑。丘凛看着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们一个个死在面前,他的尊严、他受过的教育、他对自己身份的骄傲、他对家国的责任,全都被动物最本能的求生欲粉碎。

        为什么要求生,丘凛已经没精力去想了。他只想活着,如同一只蚂蝗也会在水里挣扎,他在郁光面前扑腾着求生,丑如蝼蚁,软如烂泥。

        郁光不耐烦地啧啧嘴:“你让我怎么办?我话已经说出去了,你今天射不出来,就不许走。要是我说话不算,以后他们怎么看我?”

        “世子,小人可以射出来……容小人再试一次,真的能射出来……”丘凛双手抓住自己的鸡巴,使劲挤揉。

        郁光头一次从上往下,离这么近看丘凛。丘凛的冠早掉了,头发散乱披在肩上,一些黏在脸颊周围,显得脸部轮廓柔和了些。他眉头紧促,目光慌张又羞耻,在对郁光示弱,一双桃花眼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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