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侯又好奇,又兴奋,又背后发凉,越是恐惧越是动心。他继续问:“子昌做这事时,他不会正在……”

        薇薇点点头:“他那天,在正殿里宴请群臣,妾就被他按在食案上奸淫,众目睽睽之下,妾全身赤裸,任他玩弄。这样还不够,他一边做,一边用铜烙烫我的身子。他说,我吃痛的的时候,下面特别紧……”

        邹侯吓得站起身,像个小孩一样用手掩住嘴,半天才说:“天啊,这每个细节,都难以想像!我以前,也太低估周昌了……”

        此时此刻,周昌正在薇薇门前转来转去。他听到里面是邹侯,说的什么他听不懂,但似乎气氛还算融洽,没有淫声浪语,也没有争执辩论。虽然邹侯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周昌也没理由把他赶出去。

        每当周昌想抬手敲门,都仿佛能听到薇薇的声音说:“这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

        他迟疑半天,邹侯呆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周昌终于下决心进去管一管。他敲敲房门:“夫人,来了客人吗?”

        薇薇换成周语说:“人是我请来的,你不用管了,去另外找个地方睡吧。”

        周昌不知为何,对自己侍从的角色非常入戏,说:“天色太晚了,夫人要小心风言风语。”

        “小光,你想想我们在谁的地盘,如果你冲动,会是什么后果?”

        薇薇又换成商语,转而对邹侯说:“逃出来的路上,所有仆从就剩他一个了,他自以为劳苦功高,开始管我的事,真没办法。”

        邹侯道:“对下人就是不能太好,近则不恭。本侯知道他对夫人有恩,明天赏他些银钱,大不了给他点田产,让他出去成家。”

        “那可太好了。”薇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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