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哭了一阵,被她主人家管事的带走了。薇薇这边是季骊出面,帮春杏说了几句好话。

        等春杏一行人消失,季骊说:“回席上之前,我要去帐里拿件斗篷。”

        薇薇听懂他的暗示:“我也同行,免得季大夫绕路。”

        两人慢慢走到人少的地方,季骊慢慢踱着步子,说:“今天主上态度倨傲,言辞多有不敬,我替他向小姐道歉。”说着他作了个揖。

        “您就为了说这个?”

        “那些军头都玩不了什么雅的,凑在一起,也就是聊聊女人、打猎。主上要和他们疏通关系,必须和光同尘,比最俗的诸侯还俗,比最烂的诸侯还烂,那些俗人烂人才愿意亲近。”

        “奴可以理解。”

        “主上自己不会道歉的。有时候他明明后悔了,也知道是自己的错,就是嘴上不说。我也常为这个生气。”

        “若他每次嘴贱我都要生气,早气死了。”薇薇说。

        “多谢小姐包容我们主上,”季骊又深深一揖,“他年轻气盛,缺乏父母管教,又不会说话,得罪之处,全靠小姐海涵。”

        薇薇偷笑,他怎么和带着小孩去道歉的父母一样。她忙回礼道:“大夫多礼,奴受不得这么大的官一直做礼,请不要折煞小奴。”

        季骊奇怪地看了看薇薇,像是她不应该说这种话。他问:“你还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我,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