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吧？哼，一遇到危险就想起我，吃两天饱饭就把我忘了。你说你贱不贱？”周昌玩弄着薇薇乳头上金色的环。这东西可真漂亮，周昌想，邹荣还挺会玩的，幸亏把他宰了。
“一离开我就被人欺负，你以为呢？也不看看自己这德行，天生一副淫媚样，谁不欺负两下？又不是人人都像我这样温柔善良……”
薇薇睁开眼睛，没像以前那样打他推他。她睫毛忽闪两下，慢慢说：“对，我知道，离开了你，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只是没想到，我连只夏虫也不如，都没活到秋天。”
周昌听了一愣，然后意识到，薇薇以为他们都死了。他忍着笑，语气严肃地打趣她：“那要看是什么夏虫，你是没活过蛐蛐，不过赢了蜉蝣啊。”
“为什么，就连变成鬼的你，都这么惹人讨厌……”薇薇喃喃念叨着，爬起来，不由分说爬到周昌身上。
连问都不问，薇薇坐在他小腹以下的位置，像骑马一样，自己蹭起来。她打开的腿间能感觉到身下那东西在慢慢变大、慢慢抬头。薇薇始终面无表情，低头看着周昌，又不像在看着他。她的视线一直穿透过去，仿佛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周昌乐得清闲，把双手放在头后，笑着看薇薇：“喂，你就把我当木驴啊？”
“我的魂魄很快会消散，”薇薇说，“到诀别的时候了……小光……”
“怎么会？只是死了而已，我们还会存在很久啊！”
“那是你，你有宗庙享祭。我们已经没宗庙了，我也没有后人，剩下的人朝不保夕，谁还有心管死人？”
“那嫁给我吧，我托梦告诉他们，把你我配个冥婚，给你立个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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