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穿一件浴后纳凉时穿的紫色纱衣，赤着双脚，坐在木笼子上。里面的商受可以从窄小的细缝里伸出手指，摸到她的肌肤。但是他的双手被布包成圆球，什么也摸不到。
他迷醉地把脸贴在栏杆上，试图用脸碰到她的脚。妲己双脚晃悠着，总是在他马上得逞时又晃开。她并不是故意这样戏弄他，她甚至没有看他，而是一心一意在和穿戴整齐、彬彬有礼、成熟又风趣的异乡巫人聊天。
周昌盘腿坐在榻上，对妲己关于天地阴阳的问题知无不言，肆意收获她崇敬的目光。他垂着一只手，靠着木榻扶手放在一侧，被他带来的母狗当作阴茎般吮吸着。
薇薇发情了，想引起他的注意，用牙齿轻轻咬他的指尖。周昌抽回手，在她脸上拍了一下，没有停下刚才的话题：“所以阴阳并非绝对的阴阳，男人的凸起也不是一定要进入女人的凹陷。毕竟谁身上都有凸起的地方，和凹陷的地方。夫人伸出一根手指，还不是想进入谁，就进入谁？”
“即使是旷师你，也有成为至阴的时候吗？”妲己眼波流转，笑盈盈看着周昌。
“天都可以黑，在下又怎么不能当阴者了？”周昌也意味深长看着眼前的美人，“就算与女子交合，本座也可以当阴者。一会儿我进入你，一会儿你进入我，阴阳轮转搅拌，才能进入至高空冥境界。”
妲己身下的笼子里传来愤怒的呻吟，和铜链摩擦的声音。商受看他们两人四目含情，渐入佳境，怒不可遏，用力撞着笼子。
妲己没有看他，却明显觉得这很好玩，静静嬉笑着。商受看不见她的笑脸，只觉得自己被无视了。他更愤怒了，然而他嘴里塞了防止疯狗咬人的嚼头，无论他想说什么，都只能发出野兽被困时发出的呜咽声。
妲己装作听不见，对周昌说：“把你那母狗牵过来，让我看看。”
周昌拉了一下绳子，将薇薇拉到商夫人面前。他从后颈处抓住薇薇仅有的一件衣服，使劲一扯，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后，薇薇赤裸的身体，和她一路走来带的各种伤痕，全暴露在商受和妲己面前。
一只火把昏暗的黄光，因周昌带起的风而摇曳，在薇薇身上投出浮动的阴影，好像她身上的图案动起来了。商受不出声了，屏住呼吸看着薇薇。
她白皙滑柔的肌肤，在火光下是牛奶凝脂般的金黄色，又像是沙漠上的沙丘，起伏有致，平滑舒展。商受不由地想像他炽热的呼吸吹在她身上，如热风拂过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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