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倾的意识已经逐渐迷蒙,身下那根冰阳具久冷不化,仍直直地杵在他的花穴内,他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寒,几乎寒至与这冰阳具一般的温度。旧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新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他便处于这样反反复复的折磨中,下身被痛觉湮没,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歆郎……”

        他躺在地上轻轻地唤着,声音黏黏软软地,装了些希冀,也装了些沉痛。

        他躺在冰窖中不见日月,根本无法判断已经过了多久,只觉得是漫长无际的痛苦,他想着若不是自己为鬼身,此时怕应已经渴死饿死了。正在他将陷入昏昏沉沉之时,冰窖的门打开了,从外面洒进来一缕缕月光。

        他自我安慰似地想着,歆郎还是在意他的,不会在白昼日头正盛之时放他。

        周歆操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走到他跟前,而后弯腰俯身,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阵后道:“你可知错?”

        俞倾下意识想去拉周歆的衣角,但发现自己的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不能动弹,于是只得抬起泪眼婆娑的眸子望着周歆道:“俞倾知错了……歆郎莫要再这样惩罚俞倾了……我的身子……焐不化它……”

        “你错在哪里了?”周歆仍然紧追不舍地逼问他。

        “我……我不该私自放走……其他男人……更不该……心甘情愿……与之媾和……”

        “很好,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心甘情愿与那人行苟且之事了?”

        “是俞倾之错,俞倾以后绝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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