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瑄与纪令桉经历了几个世界,已经熟稔了起来,待对方也没有一开始时那么拘谨,倒是更加放肆了起来。纪令桉虽然被迫抹去了记忆,但是内心深处仍是隐隐约约能感受到与程瑄在先前那些世界中的纠缠,那些纠缠似乎都已经刻在了他的骨血之中。于是纪令桉也不再像先前那些世界中一般,面对程瑄的时候乖巧局促,而是越发暴露出本性来,该骂的时候一点都不少。

        程瑄细细思忖着纪令桉骂自己变态这件事,以往似乎他还没有这样的心思,但是和纪令桉的感情日渐滋长,并且在这些世界中逐渐累积起来,他便发现自己的变态欲望逐日升高,尤其是面对纪令桉时,那些埋藏在心底里的隐秘欲望轻而易举便能爆发出来。

        程瑄推动着那瓶口往里面又肏进了一分,并趴到纪令桉的身上,双唇沉醉地在他脸颊上亲吻:“老婆不是骂我变态吗,那我变态一些岂不是才显得真诚?”

        此时那瓶嘴已经基本上完全插入了纪令桉的穴中,纪令桉的穴璧立马俯了上来,软肉紧紧地贴附了上去,一点点地蠕动着,夹紧了那瓶嘴,想要带动着它向更深的地方插入进去。

        此时纪令桉在程瑄的眼中更加泛着情欲的潮红,身下的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吞吐着将酒瓶吃得更深一些。程瑄拍了拍那瓶身,引得里面的红酒微微颤动:“老婆,你看你,明明就是很喜欢。”

        纪令桉一张口,呼吸就变得粗重了许多,他的呼吸越重,便越带动那口骚穴翕张得快速:“好……好凉……好舒服……”

        程瑄拉动那瓶身,里面的红酒便倾斜着从瓶口向外淌出来,流进纪令桉的甬道。程瑄握着酒瓶的底端,让那酒瓶在纪令桉的甬道内抽插进出,瓶口的硬质玻璃抵开了穴璧两边的软肉,将纪令桉的甬道敏感处一一碾过。

        “啊啊啊啊啊……老公……慢一点……”纪令桉的眼角尽是被刺激流出来的泪花,他的双腿来回踢动着,在踢动之中,那瓶子便滑动着插进了他的甬道更深处,将他逼出一阵更加绵长的浪叫。

        在程瑄的拉动下,那酒瓶里的红酒已经基本上被倒进了纪令桉的甬道中,被撑满的甬道只能蠕动着将那红酒推入更深的地方,宫口被硬生生挤开,那红酒便顺势流入了纪令桉的生殖腔中。

        “程瑄……你这个混蛋……混蛋……”纪令桉此时的小腹已经鼓胀起来,好似怀了三四个月的胎。生殖腔内被红酒填满,小腹处传来阵阵憋闷感,穴口的瘙痒愈发强烈,他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双腿,让穴口处的两瓣肉唇抵住那酒瓶细长处来回碾磨,用以缓解自己再度翻涌起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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