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瑄吻去姚陵眼角珠泪,将掌心贴在姚陵热烫的脸颊上:“陵陵的脸红了这么多,都烫了,看来是的确忍不住了,我这就好好满足满足你。”

        说罢,将那根已经重新滚烫起来的性器抵在姚陵的穴口,硬硕龟头磨着那一圈软肉,将其磨得艳红如桃花瓣。

        姚陵的骚穴显然已经等不及了,像是一只鱼嘴快速地将程瑄的龟头吮住,绞着那胀大的性器不肯松开,吞咽食物一般地将那硕大性器往肠道深处吸去。

        程瑄借着这股力度一贯而入,令粗长性器直接贯穿姚陵的甬道,龟头如锄头一般凿向姚陵的肠穴深处,将那腺体顶得阵阵发软。

        姚陵不可抑制地尖叫起来,呻吟声绵长而又黏腻,婉转得如同惊慌失措的鸟雀。

        他几乎被程瑄顶得魂飞魄散,一双眼眸止不住地向上翻,脚背绷直,脚趾如同豆子一般蜷缩起来,足尖泛着清晰可见的红色。

        程瑄一下又一下地往姚陵的肠穴中顶去,硕大的性器如同木杵,将姚陵的甬道顶得销魂不已,整个肠壁都跟着痉挛起来,翕张中淌出一股肠液来,淋在程瑄的龟头上。

        程瑄被淋得爽极了,开始大力挺动腰胯,快速肏干起来,粗长的性器如长鞭,一遍又一遍地挤榨碾压着姚陵的肠穴,龟头碾过姚陵肠壁上的每一寸褶皱,将那敏感的壁肉折磨得麻痒不止。

        姚陵下身泛起越发剧烈的快感,程瑄的龟头不断冲击着他的腺体,整个肠道抖如筛糠,那青筋暴露的阳具也挤压着他敏感的肠肉,肠壁的感知变得十分清晰,甚至能描摹出程瑄茎身上的凸起与青筋。

        他的四肢都被束缚住,双腿大敞,双臂大开,他无法挣动,只能用自己的手腕与脚腕不断摩擦着粗粝的麻绳,麻绳上的小刺来来回回地刺激他嫩滑的肌肤,将四只腕子都磨出清晰殷红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小刺扎着那红痕,四肢不由自主地泛起又烫又麻的触感。

        “啊啊啊啊啊……阿瑄好厉害……骚逼……要被肏穿了……”激烈的交合的确能给姚陵安全感,当他寻觅自己究竟是谁的时候,与程瑄交合时候产生的刺激的身体感受,能让他抛下所有疑虑,将这些恼人的问题暂时放下,令自己投入完完全全的身体快感中。

        程瑄被夹得爽极了,肉棒与姚陵的肠壁猛烈摩擦,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摩擦的地方迅速起热,灼烫的触感令本就强烈的快感更加浓稠。

        不只是姚陵,程瑄也会将头脑中的疑问化作欲望,泄在与姚陵的激烈性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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