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掉那瓶该死的药后,不知道是不是柳宴的错觉,于泽似乎还是在离他越来越远。

        凌晨两点,寝不安席的柳宴内心烦躁地睁开了眼。

        明明躺在一张床上,明明于泽就在他的怀里,为什么总感觉他和于泽之间好像被一堵无形的墙隔得很远、再难触及。

        因失眠而脆弱的心神变得有些惶惶不安,柳宴搂在于泽腰上的手圈得更紧了些,眼神委屈地凑上前轻轻在他耳后的皮肤上落下一吻。

        怀中人的呼吸平稳而绵长。

        柳宴看着睡得很死的于泽,顿时心头产生了股挫败感,有些恼怒地瞪起了于泽的后脑勺——就好像他是遇到了个不解风情、不爱他也不关心他的差劲老公,他在很认真地为关于两个人未来的事情发愁、睡也睡不着,他的老公却躺在旁边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

        心中的火来的快,去的也快。

        柳宴心虚又难过地看着怀里熟睡的男人。

        阿泽什么都不知道,能怪阿泽什么呢……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垂眸无声地浅叹了口气,柳宴眷恋地将脑袋埋进了怀中人的发颈间。

        日后多对阿泽好一些……阿泽心那么软,应该很快事情就会好起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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