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是黑的。

        他进去时还算整齐的衣服此时已经完全湿透,领口被扯的松松垮垮的,衬衫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肌肉的线条,散落的头发也有些凌乱。

        如果仔细观察,还能看见他挽起袖子露出的结实的手臂上的牙印。

        罪魁祸首湿哒哒地从浴室里出来,随意地披了件浴袍,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走的同时还在撇着嘴嘀嘀咕咕抱怨:“不就咬了你一口嘛,至于嘛。我都没计较你把我踹水里两次诶。”

        琴酒森然回望,眼神像是要宰了渡边幸一样。

        渡边幸快怕死了——当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真的会怕情况也不会变成现在了。

        渡边幸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坐下,从床头柜里翻出药箱,表情淡定地给自己肿的老高的脚踝上药,同时嘴上还在继续叭叭叭说教:

        “GIN,你脾气也太差了,小心被朋友孤立。”

        “我不需要那种无用的东西。”

        银色长发的男人冷着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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