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检与事故原因调查仍在进行中,远居法国的老贝德曼先生已经飞回伦敦筹备葬礼事宜。

        短短的信笺里装满冷硬沉重的墨字,司不林几乎握不住手中的信,脑中来来回回只有一个念头。

        ——这怎么可能呢?

        邓布利多身为霍格沃茨校长,这么多年来收到的报喜信没几封真得令人欣喜,见过的悲剧却数不胜数。

        “我谨代表霍格沃茨向你失去的亲人表达深切的缅怀,节哀顺变,”邓布利多说,“我会批准你一个月假期,如果有需要老师们协助的地方,我们随时愿意提供援助。”

        信被塞德里克接过,司不林只是看着桌上的墨瓶,半晌,他身体微躬表示感谢。

        邓布利多说,“海格会在火车旁等你。”

        读过信后终于明白发生什么的塞德里克脸色变得和司不林一样惨白。

        贝德曼夫妇都是温和而博学的人,塞德里克每次见到他们,都能感到他们的善良,还有他们和司不林如出一辙的让人如沐春风的气场。

        这还是他第一次经历如此厄运降临他身边人身上。

        望着司不林失魂落魄的表情,塞德里克心深深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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