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前,叶思问就意识到石澈石澄皆在房中,他心中显出一丝忐忑,神明对他的嘲笑凝结成实体,便是屋里的两位大能了,他们本是狐狸洞前无缘的过客,皆因他临时起意,便都成了入幕之宾。

        房间内,石澈本来背着脸坐在窗边看园中花草,见他到来,笑着伸出了手。石澄靠近他坐在书案前,下笔迅速地写着什么,他听见响动也抬起了头,瞥了一眼,仍旧低头写字。

        “我与兄长正要去崆峒山中修行,慕之愿不愿意同往呢?”

        叶思问握着石澈的手,冷不防让他抱在怀里,石澈调笑着挽起他的一缕秀发,旁若无人地舔咬着叶思问的喉结,一手抓着那人扬起的手臂,一手便贴在了他凹陷的背钩上,揉捏摩挲,已是兴致盎然的模样了。

        “他哪里会去呢?叶师弟体弱,连狐妖都杀不了。”石澄在他身后冷哼了一声,兀地放下笔,取出一个信封,将写好的书信塞了进去。

        “子湛渡劫归来,我还不曾看望过你,怎么又要走?”叶思问勉强撑起了身子,对这两兄弟无所适从起来。他伸手摸了摸石澈的侧脸,眼见他新生的皮肉间尚有不曾康复的裂痕。

        “我时时刻刻想着你,慕之却不如嘴上说的好听,转眼就把我忘了。”石澈低着头笑着,并不回答,说话间便要将叶思问的腰带解开。叶思问惊愕地握住那只手,又转头去看石澄,竟见那人也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已将手中书信扔在一边。

        “慕之好香,是哥哥的功劳吗?”说话间,石澈强硬地扯开了他的衣领,将三层衣物推至腰间,露出个艳丽柔软的上身,明越翁留下的爱痕斑驳可见,亦如雪中梅花,清香阵阵。他眉眼中透着病弱,身子亦是瘦弱苍白的,只因欢好已久,那股情爱的滋味还不曾褪去,细滑的皮肉便透出果肉似的嫣红。叶思问低头看着自己,也觉十分窘迫,他前世那样孔武有力,不曾想今日要在手下败将身上做个娇客。

        叶思问咀嚼着自己旧日说过的话,低眉顺眼地挽上石澈的脖颈,依偎在他怀里,低声叹道,“师兄饶了我吧。”

        他正觉得没意思,身后却传来椅腿摩擦的声音。叶思问不可置信地盯着前方,不多时便被石澄吻上了肩颈。石澈抚摸着他后背的手为自己的兄长让出了位子,径直探进了叶思问的裤带里,将那圆润紧致的臀肉按在手心。

        “我不在,你也不寂寞。”石澈说着,低头吻上他的乳肉,故意伸出个舌尖,将他胸前乳尖吮吸舔咬,双眼却不肯移开了去,仍旧是直直地看着他,眼中亲热漫溢。

        石澄直起身,居高而下俯视着这淫乱的场面,他并不想在情爱里和兄弟争抢,若石澈认定了一人,那即便是他的道侣他也愿意割爱。石澄俯下身,看见一张惊慌失措的脸,他轻柔地吻了吻叶思问的唇,没有情欲也无戏弄,只是想安慰他。

        这次只是为了石澈,我从此再不碰你了。石澄默默地想着,便探出了舌头,擒着叶思问的舌尖,循循善诱,用出十足的功夫去舔弄引诱,只为他不必恐惧。

        “啊,不行,我受不住的。”因着石澈褪去了他的裤子,不带犹豫地用勃起的性器去顶弄,叶思问便焦虑地摇头,他急忙移开了脸,却因为石澄亲得用力,又抓着他的脸不放,如何也摆脱不开,直到石澈将整根性器捅了进去,叶思问才被放开,粗重地喘息起来。

        若说十分难受,也不是实话,他今日尽兴缠绵,那小穴受尽雨露,正是饱酣困倦的时候,忽地再吃上一次肉棒,便是事出突然,已是烂透了的果肉,汁水满溢,再多的顶弄也只是旧友重逢,十分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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