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澈后院中,叶思问靠在树边,当真用心观赏石澈练剑。石澈身量挺拔、健壮有力,舞动长剑如手握树枝一般轻巧,剑刃破风如凤鸟破空,气势不凡。

        石澈几个身法移至叶思问身前,旋身挥剑,剑气拂过他的脸,凌空将他身后树枝振动,一簇簇树叶飘然而下,叶思问仰头看去,片片黄绿树叶如雨珠落下,碰撞声清脆异常,又有树梢上

        前世时,叶思问从不曾正眼看过梅孟武外的师兄,如今看来,石澈沉默则如山,巍然不动,挥剑便如刺骨寒风,锐利不可挡;穿衣便是正经道人、不苟言笑,褪衣上床又是凶猛如虎,灵力高强、剑法娴熟,当真是一个闷骚好儿郎。

        “如何?”石澈舞完一套动作,目光炯炯望着他。叶思问点头鼓掌,看着他汗流涓涓、气喘如牛,十分诧异。这套剑法前世时他也常使,又不是真的用来降伏妖魔,总不至于精疲力竭才是。

        “子湛身姿非凡,我今日才知你的厉害。”叶思问笑着恭维道。他彻夜承欢,腰腹还有些不爽,现在强撑着起床,浑身懒洋洋的,即便有讨好的心,也只能依靠山石浅笑而已。

        石澈粗喘着扔了剑,走上前来抱住他,汗津津的脸贴着叶思问,两人便亲吻起来。石澈通红的脸上有十足兴奋的神采,他侧脸去舔咬叶思问的脖颈,将汗水尽数黏在对方脸上。

        叶思问的腰带被解开,外袍与裤带皆很快褪去,昨夜嫣红的爱痕不曾消去,石澈便要着手酿造新的斑驳。他颇为蛮横地将叶思问抱在怀里,手指就着柔软炽热的穴口便探了进去,听着后穴中水声响动,他便极亢奋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翘首挺立的性器从衣带间露出,已是十分兴起了。

        叶思问还不知对方怎么就发了情,便被抵在树干上抽润起来,淫水涓涓从后穴里流下,石澈才将他一条腿抬起,作势便要顶入。

        “怎么不练剑了?”叶思问慌张地抓着树枝,低头看着石澈将性器一寸寸顶入,粗喘着想要容纳。

        “我从前都是这时候练的,如今也挥一挥了事吧。”石澈舔咬着叶思文的耳垂,粗喘着顶弄起来,他腰间的玉器饰品在耸动中叮当作响,间或磨到了叶思问的性器,平白让他一下下地受了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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