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嘉双腿脱力垂在地上,粗粗喘着气,赵淮庭还算好说话,除了有时候过于较真,还有那劳什子瑶山家训,不知是不是将他腌入味了,时时刻刻念着,就连他这个外人都要知晓瑶山是怎样的虎狼地了。

        他抬眼看去,赵淮庭还在等他回话。

        这还能是什么病?玄嘉一时噎住,艰难道:“骚病吧。”

        他当时这样说的吗?算了,不记得了,姑且如此吧。

        赵淮庭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除了紧蹙的眉心,面色上看不出其他的变化。玄嘉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十分倦怠,眸光虚虚落在他下颌,这里绷得很紧,不知是自己眼花还是的确如此,喉结竟是红的。

        他对赵淮庭的情态无甚兴趣,分别数十年,唯一想念的就是他那身浑厚修为,就是不知这幻阵里,双修秘法能否起作用……玄嘉眸中精光一闪,他倒是不介意多下点功夫将人勾上床。

        “只顾着我自己,都忘了问你的看法。”玄嘉抬头道:“你始终冷脸相待,可是嫌我与常人不同?”

        赵淮庭道:“何时对你冷脸相待?”

        “那该是我多想了,只是我方才观你面色……怕你因为我生了那种病,心底嫌恶我,再不愿意同我往来了。”玄嘉面上带了几分病态倦色。

        他说话时并不老实,手指勾着赵淮庭的腰封,自己浑身光溜溜也不觉羞耻,反而去扯男人的衣裳。在赵淮庭看来,着实过于浪荡,僵着身体道,“不会嫌恶你,我帮你治病就是,不用妄自菲薄。”

        玄嘉点点头,一脸殷切,“那就好,我也只有你一个朋友,要是你都疏远我,我半夜里躲着偷偷哭也不是没可能,淮庭兄,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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