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如果试图理清思绪,那只会越绕越晕,和在发烧时做题一个道理。于鸦暗自思忖,原本积攒着的怒气变成了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东西,索X只垂眸看他擦去那片白浊。

        温开水泡过的Sh巾刺激X不强,贴在小腹上暖暖的,和痛经时哥哥r0u肚子的感觉有些相似。于鸦觉得自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从空空荡荡到空空荡荡。

        对感情的认知本就算不上准确。

        人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学会的第一个词多半不是“妈妈”就是“爸爸”,而于鸦略显滑稽——将近两岁才第一次说话的她,咿咿呀呀喊出了“欧拉”,或许因为父亲每天念叨这个词不下万遍。

        彼时于凪自己也还是个小P孩,尿床了不敢说的年纪,能做的不过时不时来逗她笑笑。被迫带娃的于数华日常皱着眉头、一手捧读欧拉的着作一手摇晃N瓶。

        在传统的家庭模式中,母亲通常扮演着“情感的教导者”这一角sE,于凪有过坐在母亲怀中读儿童绘本的幸福时光,可难产而亡的宋茵显然不可能Si而复生,于是该角sE理所当然地在于鸦的幼年消亡——

        几年后又被于凪笨拙地“复活”。

        她开口说话本就b同龄孩子晚,又净是零散词组,眼泪和点头摇头是表达诉求的主要方式,情绪太波动便陷入失语,g着急地胡乱挥手——婴儿时期未被满足的习X挥之不去。

        幼儿园的于鸦算数打败了所有同学,却在亲子作业中节节败退。“爸爸,我Ai你”是老师布置的作业,那Ai是什么呢?为什么要Ai爸爸呢?为什么爸爸听到这句话后没有像老师说的那样夸夸她抱抱她、而是冷着脸让她滚出书房呢?

        或许诉说Ai是错误的,不说便不会错?

        又或许Ai这种东西本身就是错误的?

        她又说不出话了,支支吾吾:“我…呜呜……爸爸,手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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