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姨妈在的这几天,尽管没有第一天痛得她咬牙切齿、卧毯难起,但不舒服的感觉还是一阵阵的,只能吃止痛药,而且白天行军又不能喝太多水,因此只有傍晚休息时才能开始灌点黑糖水。

        「这是你今天第三颗止痛药欸!」

        小九看着黎明不耐烦的把药丢进嘴里,拿起杯子仰头咕噜噜的灌水,忍不住出声提醒,毕竟,一连四天,天天吃好几颗止痛药,对身T很不好。

        「不然还能怎样?把子g0ng挖掉吗?」

        黎明没好气的答道,每天骑在狼背上蹬蹬蹬的,没蹬到血崩就要偷笑了,还管得着吃药有副作用伤身什麽鸟的。

        而且她为了不让自己蹬太多,只能双腿紧紧夹住狼肚,以保持身T不要太过剧烈起伏,一天个小时下来,当然是铁腿,敷药後还是酸痛。

        唉……什麽鸟烂行军……

        黎明褪下K子,撕下贴布,伸手从腰包里再取出几片,贴布上的药味都可以盖过姨妈味了,所以这几天也就没拿香包挂身上。

        唯一不幸中的大幸,就是自己出门前,可说是几乎把从头顶到脚底板、皮肤指甲到五脏六腑可能会用上的药品,都备齐备足了。所以肌r0U酸痛这毛病,还好有药布可贴。

        「对了,锦辉今天好像还没来欸!」

        「这种私事还是自己处理b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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