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昏沉,深巷里橘色的灯光,在那个来收乐色的拾荒者身上影影绰绰。他打着一把巨大的黑伞,走过去,墨绿雨衣里的人连忙跑开。
“喂!”他叫住了她,这拾荒者就站在暴雨里伛偻着,像是被定住了,不知所措。
他早就注意到这个鬼鬼祟祟的小东西了。在垃圾站一带活动,靠捡塑料瓶子维持生活。她总是自以为隐秘地悄悄跟踪他,或者假装巧合地“偶遇”。
他知道每天早上门口的花是她放的,也知道,其他爱慕者送来的礼物都是被她拿走的。
这家伙。她的衣服应该很久没有换了,发丝一绺一绺。真是脏兮兮,身上指不定还有虱子。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有那种自然散发的气质,那露在帽檐外的苍白卷曲的头发便诉说着她的廉价和淫乱。
真是恶毒、自私、又便宜的贱民。他这样想着,走过去,罪恶也就这样发生。甚至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
“嗯…下雨天,应该很辛苦吧?
“想来我家坐坐吗?”
她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从来没想过他会和她讲话。
他将雨伞举过她头顶,顺势靠近,“我知道是你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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