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顾执墨是被舔舐的感觉弄醒的,被子里鼓起一坨,是有人在里面钻着。

        林言言昨晚没睡,内心里燃着两把大火,一边是被顾执墨发现的羞耻,一边是想要拼命留下来的焦虑,烧的他躺不安稳,浑身紧绷,有种想撒尿的感觉。

        他夹紧双腿,脑子里浮现的是另一张艳丽的脸,那个人的皮肤雪白,嘴角边一颗棕色的痣,明明是笑着的唇上面全是口子,颧骨上一片青黑。

        那是他爹养的情人。

        他以管家的身份住进林家的,刚来的第一天黑色的西装包裹着精瘦的腰肢,的头发被发胶整齐的梳在脑后,狭长的眼睛总是带着笑跟着林父的身后,林言言小心翼翼地从房间伸出头看他,他路过摸了摸他的脑袋,林言言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质。

        半夜林言言起夜,突然听见书房传来被压抑的哀鸣,他悄悄凑到门缝旁,看见了一双被分的极开的长腿,林父喘着粗气,肥厚的身子压在他身上不停的抽送。

        林言言被吓得想走,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挪不开步子,死死地钉在原地。

        林父的身子一颤快要到达顶峰,突然俯下身掐住了他的喉咙,他似痛苦极了,在窒息间吐出舌头,翻了白眼,却不丑,反而有一种被凌虐到极致的美丽。

        被针扎住的蝴蝶标本。

        林言言这么想着,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升起了一团火,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后来他总是躲在那个门缝外面偷看。

        林父的床品极其糟糕,或许是岁数大了体力不支,他总是以虐待来发泄情欲,林言言看见他顺从的跪在地上把自己的脸送进林父的掌心,然后被掌掴到另一边,还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带着钩子的还要。

        或者是趴在床上拓着臀瓣之间那个鲜红的小洞,他好像很清楚哪儿能让自己舒服,指尖熟门熟路的探进去,然后勾起,慢慢的揉弄,很快就有水流到腿间,如同糜烂的果实,林父却不是愿意仔细品尝的食客,他一脸踩在他的腰上,一边把手里巨大的异形按摩器送进去,享受着身下人痛苦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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