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女人那两团雪腻圆润的屁股肉,男人还是最喜欢抽她那口红嫩多汁的肥穴,他搞上顾舒怡的时候这人就不是处女,被兰砚不知道操了多少年,逼都操得快翻出来了。

        屁眼更不用讲,兰砚早就把那操得快开花,至于嘴,更不知道给兰砚口了多少回,讲句难听的,她身上三口穴被兰砚玩的烂的不能再烂,早就是个二手货,男人骂她一句破鞋也不算冤枉她,既然都不是处女了,男人玩她自然更不留情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抽她逼算什么,长着一口淫贱肥烂的逼,不就是为了被男人操和打吗,贱人,不打就不知道听话,他哪里管顾舒怡叫不叫,哭不哭,这婊子从落到他手上那天起就没少哭过,哪次不是被他玩的眼泪汪汪,趴在他的脚边哭。

        逼早就被抽烂了,女人不听话,总要挨打,听话了也要挨,免得惯得过头了,让婊子骑在他的头上,失了分寸。

        皮带算什么,回到家里,板子,竹篾,皮拍,藤条,哪样没挨过,哪次不是被抽的又红又肿掰开跪阳台晾着,心情好赏她去换药,心情不好把她逼给踢烂,按理说顾舒怡这个贱逼应该早就习惯了,现在又装什么呢,不过挨了二十多下皮带,就娇滴滴的合上腿不让打了。

        别真以为出去了几天,在外野了,自己就真算个人了吧?

        男人懒得惯她的臭毛病,拉上裤链,将人带回家里,继续奸弄,宅子里的人早准备好了,按摩棒,避孕套,锁链,铁夹,还有怕他玩的不尽兴,给他准备的药。

        他很少吃这个药,他时间原本就久,这药吃下去,没三四个小时,性器软不下去,他倒是玩的舒服,顾舒怡这娇气婊子哪受的了,被他搞得又哭又叫的,声音大的吵的他头疼。

        他这次手碰了下药盒,玩味的看了眼,没打算吃,顾舒怡就受不了了,直接跪在地方,用脸蹭他的鞋,动作跟猫咪似得,眼里噙着泪,“老公,不要这个。”

        顾舒怡很少喊他老公,刚他强奸他的时候也没喊,原因简单,顾舒怡心里没他,她原本是兰砚的人,兰砚不要她了,结婚了,她还恬不知耻的缠着兰砚,破坏兰砚家庭。

        外人眼里的清冷女神,在兰砚跟前,就是个不要脸的下贱胚子,给钱就能操的骚屄贱货,甚至兰砚都不一定给她钱,毕竟顾舒怡一向觉得自己是兰砚真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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