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怡离家出走一趟,挨了顿打,钟昀晖轻轻揭过了。

        男人说好的五十下皮带,一小时姜罚,炮机放置两小时,最后也只舍得抽人五十下皮带。

        顾舒怡不中用,逼肿的不能看,原本两团肥软的阴唇,充血糜烂成了一团血红的死肉黏在一起,分都不太能分开,被皮带抽太多下,表皮早就烂了,淫水混着组织液,糟蹋的那里一塌糊涂。

        阴蒂也没好到哪去,被男人手指拽着拉长,往坚硬的桌角撞,小小的豆子被虐成了小拇指指节的大小,松垮的垂了出来。

        阴唇更是肿的缝都没了,钟昀晖握着生姜半天插不进去,辛辣的姜汁刺激的穴口抽搐,男人越来越不耐烦,冷着脸准备训人,顾舒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再也受不了,大声的哭了起来。

        顾舒怡哭的很惨,她跟钟昀晖三年,几乎一直在哭,钟昀晖性癖实在是差,床上又很粗暴,脾气不好,对她非打即骂。

        她从前跟着兰砚的时候,到底是平等的恋爱关系,兰砚虽然物质上付出了很多,却也把她当女神看。

        别说是这些恐怖的淫刑,兰砚连扇她一巴掌都不敢,顶多是床上抱着她撞得粗暴了些,不喜欢戴套,可从未有动手打人的时候。

        钟昀晖则不同,顾舒怡每次上男人床,身上总要带点伤,耳光鞭子这几年都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却怎么也习惯不了,她是真的怕痛,越痛越不能放松。

        她怕男人,再怎么卖骚也小心翼翼的,生怕惹男人不顺眼,一个大耳光抽过来。

        偏男人就喜欢她这种受苦的小媳妇的样子,次次故意搞得很重,爽是一方面,单纯是喜欢看这婊子哭,大美人梨花带雨的受虐场景,他看一回硬一回。

        顾舒怡一走就是两个多月,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想的很,他年纪上来了,三十五岁,男人这个岁数,说大不大,但也绝不算小了,顾舒怡还嫩的跟朵花似的,更衬得他有些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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