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出来，顾舒怡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她趴在床上，两腿发软，向钟昀晖索要今晚卖淫的报酬。
钟昀晖骂她一句婊子，把抽屉里的钱包拿出来，数了二十张一百块钱的纸币，羞辱的拍在顾舒怡的脸上。
“行了，滚吧。”
“不是两万吗？”
顾舒怡都想哭了。
“什么两万，我跟你说两万了吗？”
钟昀晖一脸的莫名其妙。
“往床上一躺张开腿就能赚两万，钱也太好赚了吧，你要不要去招聘软件上看看每年应届生的中位数工资？
人家好歹也有个大学学位，不管有没有认真上过课，最起码也上了几年大学，你再看看你，有大学学位吗？
你要是有，我再多给你一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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