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对于荧的记忆,在母胎时便已经形成了。他仍然依稀记得,自己小小的妹妹蜷缩在他身边,无意识地摆动手臂,朝他撒娇似得伸过来,或许是出于同一块血肉的亲切感,空总是会将手放在隔着自己和她之间的羊膜,贴上她伸来的手掌,安心的感觉便源源不断传来,然后额头抵着额头,耳边不时流淌羊水的声音,和母亲温柔的声音,就这样静静地安睡。直到他们被一起生下来。

        由于空和荧是一起出生的,父母始终没有定下他们谁大谁小,稍大些时学会了说话后,他们决定用石头剪刀布来决定,结果却是空赢了,他成了哥哥,荧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当即便生气地说:“我要当姐姐!不行,再来一次。”仿佛是老天认定了空当哥哥一般,他连续赢了好几次,把她气的连晚饭也不想吃,他和父母哄了好久才哄好,过了许多天以后才接受自己妹妹的身份。

        毫不意料,他们和普通的兄妹一样长大,玩闹,一起洗澡,睡觉,上学。感情却比一般的普通兄妹还要亲密。在他们即将10岁那晚,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可以一起睡觉的时候了。父母说男女有别,即便再亲密的亲兄妹,再怎么说也是男生和女生。自从父母在他们6、7岁提到男女有别这件事时,已然萌生羞耻心和自我的雏形的两人,第一次思考与接触到性相关的事物。

        男人和女人,男人的阴茎,女人的阴道,只有空、荧和父母知道,他们不属于男人或是女人,没有任何现有的规则可以定义他们的存在,他们从出生开始,便是畸形的。从父母忧心忡忡地对他们说,不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时,他们便知道,他们是注定不会被社会道德所容纳的怪异生物。

        那晚他们竟难得都没有早睡,两双相似的眼眸望向彼此,眼里却闪烁着不该是小孩子和兄妹会有的热切,透薄的月光从窗户撒下来,依稀映出床上的轮廓。荧学着他们以前偷看过的爱情故事书里,她青涩地抱住了空的脖子,稚嫩柔软的唇瓣在他脸上磨蹭,空害羞地轻轻念了一句她的名字,也回抱住她。

        那时正值夏天,他们都衣着单薄,荧短短的睡裙里,她不应该有的硬物顶起了睡裙,隔着布料磨蹭他的下体。

        “哥哥……哥哥……”快感让荧发出轻喘,挺动细腰,她知道空向来不会拒绝她,于是便得寸进尺地拉开他的裤子,把他也同样坚硬的稚嫩器物拿出来,用自己粉嫩的坚硬抵住他的。小小的手握住两根,不停摩挲着。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那么做了。

        “唔……荧……”下体和妹妹一起自慰而传来的快感,令空舒服的搂紧了她肩上的双臂,他小小的肉茎下却没有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粉嫩的裂缝,劈开了他作为男性的种种身份,一路延伸到会阴,正因快感而渗出丝丝银液。空每次和她那么做时,阴户总会传来阵阵空虚感,而后是一种无法满足的疼痛,他试过伸进去,但是阴户发育的不完整,实在是太疼了。

        小孩子总不会很持久,很快,他们便低喘着一起射在了荧的手心里。

        餍足的荧靠在空怀里,不舍地蹭着他的胸膛温存,她想起了故事里的男女主角,娇憨地笑起来,说了些童言无忌的话:“哥哥,等我们以后长大了,就结婚吧,毕竟——”

        我们是畸形的。也是世界上比任何人都要亲密的存在,再没有人会比彼此更爱对方,更加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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