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原本正常的人生轨迹全都乱套了。是从养父欠债跑路开始?还是向达达利亚卖身时?或者是从养父签下名字的那瞬间?甚至是从亲生父母因为事故双双殒命,他在福利院被领养的那日起?他不知道。

        青年不知从哪知道了空的学校,不过既然连他的名字和年龄都能查到,区区学校也没什么难的。每天放学,都会有辆轿车在校门口等候,然后接他回公司。车里大部分的时候只有司机,经常见不到达达利亚,空便安静地待在青年的办公室里,等着其他人送来晚饭,吃完饭后就边写作业边等他回来。

        有时达达利亚会很快回来,有时等到窗外高楼大厦的灯像群星般点亮夜幕,他才顶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回来,似乎刚和人打完架。空最讨厌也最害怕这个时侯,因为青年全然没有等他做完手头事情的耐心,不管他是否在忙,达达利亚总是二话不说,将他按在桌上或沙发上操弄。那不顾一切疯狂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粗大阳具,用着几乎要捅破肚皮和内脏的力度,经常把他捅得又痛又爽,他的呻吟中夹带着破碎的求饶,凸起的腹部上粘满了射出的精液,仿佛达达利亚在敌人那燃起的火焰仍未彻底熄灭,便在他的身上发泄疯狂灼烧的怒火。

        达达利亚把肉穴捅得红肿不堪,臀肉遍布着青紫指痕一片狼藉,空哭得嗓子都快哑了,达达利亚才用力拽住空的双臂,迫使空的身体往后仰去,然后粗鲁地深挺了好几下,痛痛快快地把精液灌满空剧烈颤抖的稚嫩身体。有时他兴致高了,便会强行拽着仍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空开始第二轮。

        自从被弄疼了以后,空逐渐养成了放学前跑去厕所提前扩张的习惯,以免遭受突如其来的折磨。

        休息日时,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在办公室做爱。空经常整个早上都在办公室,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淫靡的水声与舒服的浪叫声不绝于耳,响彻被亮光填满的办公室。

        他们在落地窗的窗帘前,空依靠着柜子,一条腿被拉开架在了达达利亚的肩膀上,他们的身高差距让空的腿呈现出笔直的一字形,交合处粗壮的深色阳具用力进出,淫水飞溅,淫媚呻吟与水声共同响起。达达利亚最喜欢这个姿势,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空白皙的腹部像妊娠了般反复凸起再塌下,容纳阳具的地方被撞得泛起了淡粉色,这令他的占有欲得到了异样的满足。

        “伙伴,你现在就是最棒的舞蹈家。”达达利亚有时会如此称赞道,得来了空不理解的断断续续的问话。

        但即便是休息日,做到中途也会突然有人来借款。空光裸着蜷缩在办公桌下放脚的空洞里,跪趴在达达利亚敞开的腿间。

        达达利亚衣冠楚楚地和前来借钱的人说明规矩,下身滚烫的阳具却被空张口含住,空两只手圈在阳具根部附近抚慰,张大殷红的嘴唇费力地吞吐着,然后深入咽喉,把阳具用喉咙四面包裹,疯狂挤压着榨出精水。达达利亚不由地呼吸粗重,空听见唯唯诺诺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是否身体不适,青年哈哈笑了两声做为掩饰,对对方说与其关心他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

        空起了坏心思,他想小小报复一番让达达利亚出糗,谁让他那几天这样对待自己。空把阳具从咽喉中退了出去,加大吮吸的力道吸着柱身,用舌头裹住头部,贴着沟渠滑动,微微跳动的柱身就这么被吸出了些许腥涩精水。空如愿以偿听到了青年隐忍的气音,于是变本加厉,顺着柱身往根部吻去,他轻轻咬住沉甸甸的囊袋,含住半颗在表皮舔吻,手指配合地套弄阳具,握住头部亵玩,不时抠弄小孔,再坏心眼地堵住。达达利亚的喘息声果不其然加重了,压下紊乱的气息和欲要脱口的闷哼,青年拒绝了站在面前的男人颤巍巍奉上的礼物和讨饶,忙不迭地送客,等人走了以后把空捞了出来,面对面放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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