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死亡威胁的窒息瞬间触发了空的求生本能,他害怕地抓紧国崩的两只手腕,大张嘴巴不停发出求救似得破碎气音,两只软烂的腿在威胁下爆发出力量,疯狂在空中乱蹬,但是这一切在alpha的绝对力量面前显得那么无助而无济于事。男孩用泪眼朦胧的双目求饶,指甲把他的手背抓出一道道痕迹,但国崩犹如铁钳的双手依然不断收紧、不断收紧,似乎真的要就这么狠心地掐死他,把空掐得脸色变红再渐渐转紫,并且侵犯持续性地狠且快,激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入男孩缺氧的大脑,非但没有预料中的痛苦,那种一边朝死亡马不停蹄地奔驰,一边迎着被窒息激化了的快感,像沿着悬崖边飙车般疯狂又刺激,但空不喜欢,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惊恐,他眼前越来越黑,阵阵眩晕叩击着他,缺氧使他慢慢没有力气挣扎了。

        直到国崩几次狠狠地深挺,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喷进了生殖腔并且成结时,同时松开了手。而空也在缺氧的恍惚中没有知觉地高潮了。他就这么堵在生殖腔内射了好几分钟,把生殖腔灌得像注满了水的气球般膨胀,这期间,男孩会被内射的有些受不了,他一面疯狂咳嗽,一面呻吟着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这腹胀感,然后被国崩用力抓住臀肉,向下牢牢按住,强迫肉穴一动不动地锁住自己的性器,直到射完,结也消下去,而空也被射得又高潮了一遍。

        空完全浑身瘫软了,几乎除了下半身的腹胀感,以及脖子上紫红紫红的手印造成的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神志不清,半眯着眼睛,似乎马上便要昏过去了,他大口大口喘息,每次呼吸时肚子的起伏,都把鼓胀肚子内的精液挤出来一小股。休息片刻后,国崩再次扶住自己依然挺壮的阳具,欲要继续往肉穴里捅。感觉到有硕大的头部在刺戳自己的肉穴,还钻进去了一点,空立即吓得翻身,却又因为腿软腰软站不起来,惊慌地抓住扶手,试图借助它逃离:“不要、不要了……”

        男孩还没发力,国崩便扒开湿漉漉的软穴,快而狠地全部捣进去,然后倾身压在空瞬间虚软的身上,体重使他进得很深,直接再次捅进了充盈精液的生殖腔内。国崩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随便动弹,空吐着舌尖,双眼上翻,拼命小口喘息,小声发出断线了似得呻吟,看起来像喘不过气,小腿止不住地轻颤,然后,他的耳边响起了国崩异常阴冷、狠戾的声音:“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在你招惹我开始,你就不可能跑掉了。我会一直、一直继续,直到你怀孕!”

        距离那件事之后,已经过去一周了。当时,空事后醒来过后,只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肚子像怀孕了似得鼓胀,红肿的穴口和腹部都很疼,从晚上疼到了第二天下午。空以为国崩之后会和他提分手,但过去一周左右了,他对分手一事却只字不提,只不过对他冷脸了好几天,并且每次上床都毫不留情。有一回,空对他为何如此无动于衷实在是太好奇了,便趁晚饭后国崩还算放松的时候,旁敲侧击起来。他说了什么,他已然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意思差不多是:我说过了吧,我不可能放过你的。但是那天国崩说这话时近乎病态、执着而阴沉的眼神,和平静却透出几分疯狂的口吻,空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并且记忆犹新。恐怕真如他所说,一旦招惹上他,就不可能轻易逃脱了吧。

        空再次向一所公司投递简历过后,便关上了电脑,然后叹了口气,沮丧地趴在桌子上。他已经毕业了一年多了,还是找不到工作,他的履历其实不算差,这一年间投递过许多简历,也幸运得到过一些面试机会,但面试官在得知他近年来有结婚意愿后,基本都石沉大海了。有时候空也在想,如果他不是omega该多好呀。

        看了看时间,虽然还没到午饭时间,但空决定先去超市买顿今天的中午饭,顺便转移注意力扫清郁闷。

        谁知道,在提着塑料袋回家的时候,空遇到了影。两个惊愕的目光对视一眼,便尴尬地默契避开了,谁也不想去重新面对往事。在知道了对方是自己的命定之番后,理智催促他们应当要避嫌,应当为了彼此爱的人而互相远离,但那天燃起的火焰在他们对视的一瞬间,火花便瞬间重燃了它,于是他们谁也没离开,也不走动,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沉默半晌。不过,碍于情面以及蠢蠢欲动的私心,空还是主动开口了,他的脸颊泛出羞涩的粉润:“好、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虽然只过去一周罢了。影点点头,她的脸也浮现出可疑的淡淡瑰红。眼看又要沉默了,这次她主动提议道:“不然,我们一起走吧,我正好也要回去了。”

        两人保持距离,慢悠悠地并肩走着,一路上依然缄默不言,但他们都心知肚明,那并非是尴尬性质的沉默,而是微妙的羞涩情意使他们说不出话,像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走着走着,路却越走越斜,两人的脚尖心照不宣朝彼此靠近,似乎想要离对方的体温更近,但在相碰之前,便停下了,互相保持着一个不会过分亲密,又能感受到手臂间微微的热度的距离。这时,一个急色匆匆的男人跑过,不小心用力撞到了空的肩膀,影慌忙将他被撞到跌倒的身形揽入怀中,男人赶忙转过身说了声抱歉,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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