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温衡睿被丈夫一阵阵的闷哼吵醒,见天色已经黑透本来一惊。又见丈夫跑到了小榻躺着,用披风蒙着脸,身体不住地颤抖,以为他是痛不可支,赶紧托了肚子拿起灯烛去查看。谁知稍微走近,却发觉沈崇不是在捂着肚子,而是隔着裤子在…自渎。

        沈崇精于骑射,自然耳力超群,平时别说是温衡睿走过来,就是他动一下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只是眼下他忙于解决个人问题,才让温衡睿钻了空子。

        刚才稳公和嬷嬷们跟温衡睿说了,孕夫们因体质特殊,如果胎儿体型偏大,那么胎儿下行到一定位置,难免会因挤压激起产夫的欲望。虽说一般的产夫若遇这种情况,稳公们往往是制住他们,以防他们泄了身之后会脱力。但考虑到沈将军并非普通孕夫那种单薄体质,若是欲望过盛无法专心生子,稳公们告诉这位将军夫人,可以考虑用手帮将军缓解一下,好让他没有其他烦扰地安然诞下胎儿。

        当然,稳公和嬷嬷们都说的是,用手,因为这将军夫人自己也大着肚子,哪里经得住临产孕夫情动而不能自制的求欢。只是后来,温衡睿自己没抵住诱惑。

        刚听到脚步声,宽松的亵裤就已经被人扒下,滚热的肉棒被一只柔软的小手夺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沈崇拿下嘴里咬住的披风,俊脸上的潮红又重了几分,连声音也更加低沉沙哑,身下的性器却出卖了他刻意压制的欲望,兴奋地在温衡睿手心勃动胀大着。

        “夫君你知道的呀,不弄出来你没法专心生宝宝的,睿儿帮你。”温衡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灵活的手指却丝毫不给沈崇留下任何余地,肉冠到肉棒,都在他的拨弄挑逗下滚烫地更加膨胀起来。

        “你别!嗯——”骤然的紧缩从腹底延伸至整个腰身,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痛比刚才更甚。情欲和宫缩同时作祟,终于几乎击垮了这个战无不胜的将军,他认命般倒回榻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他想起温衡睿生阿卓的情形。他不像睿儿那时一边挺着阳物一边夹着胎头,两个都是一等一的要紧,少不了要纠结先解决哪个。自己如今胎水未破,一时还生不下来,确实先得消解了欲望才行。只是到底面皮有些薄,只好把脸埋回衣物里,任凭温衡睿摆布。

        慢慢的,也当真舒坦了不少,肚子的抽痛快要没了间歇。沈崇无师自通地随着腹痛用力绷紧肚腹,身体分娩的本能让胎儿就着他一下下的呼吸和发力不断下行着。虽然越来越痛,但不断有所进展,所以沈崇感觉还好,想着以他的体力慢慢娩出胎儿只是时间问题。因而自如了许多,一边享受着温衡睿的侍弄,一边推挤着肚中的骨肉。

        直到胎儿压在了某个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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